潜心科研结硕果 献身行业谱华章——追忆我国杰(5)

武汉大学黄清安教授参加完追悼会，还特地写下了“江城子·缅怀曾良宇先生”：

先生仙逝两茫茫。久思量，终难忘。赴苏求学，归国挑大梁。协会筹建聚英豪，攻无氰，鬓添霜。

迎来春色满城乡。育学子，保国防。默默无言，惟有血汗千行。梦得年年肠断处，烟花夜，光满冈。

本文籍以此作为结尾，共同追忆曾老的治学精神，缅怀他的人格风范，学习他潜心科研、服务行业、报效祖国的无私奉献精神，同时也激励后人在表面工程、电镀科学创新的道路上不断前行。

（注：感谢张立茗、刘仁志、李家柱、唐春保、欧阳贵、黄清安、敖中华、王会文、毛祖国、钱辉斌、吴正前、魏毅军对本文的贡献）

2017年11月23日，在紧邻武汉材料保护研究所大院的职工宿舍内，摆满了来自各界吊唁的花圈，不断有人静静地走进一个家设的灵堂，面对一位长者的遗像，神情肃穆地上香、鞠躬、默哀，并向家属表示慰问。逝者是我国表面工程行业功勋人物，杰出的军工专家，中国表面工程协会（原中国电镀协会）的主要创始人、开拓者、组织者和领导者，武汉材料保护研究所原电化学研究室主任曾良宇同志。他历经无数个风雨春秋写完了厚重的90年人生长卷，在这天永远地闭上了眼睛，平静地告别了人世，表面工程界痛失一位元老级的、为行业为国家作出巨大贡献的电镀专家和军工专家。■ 拳拳报国心新中国建立之初，百废待兴。1953年，中南工业试验所（武汉材料保护研究所的前身）刚刚组建，曾良宇便风尘仆仆地来到了该所，他注意到了国家的建设对表面处理行业的重视以及对电镀技术的迫切需求，一种时不我待的紧迫感和使命感，使他全身心地投入到紧张的学习和工作之中，他也因此成为新中国电镀事业最早的拓荒者之一。在苏联学习期间的曾良宇1960年6月，组织上派他赴苏联门捷列夫化工学院进修理论电化学和电镀工艺学，师从国际知名电镀工艺专家库特莱夫采夫教授。他早就意识到，国内的电镀业与苏联的差距所在，所以，在苏期间，他专心学习并力求更多地吸收和掌握苏联多年的研究成果，以便将来移植到国内，使中国迎头赶上世界先进水平。据我国著名的表面处理技术专家、武汉材料保护研究所原常务副总工程师张立茗研究员介绍，曾良宇从苏联学成回国后，正值国家经济困难时期，美英对我国实行技术封锁，加之中苏关系破裂，中断了技术援助，年仅36岁的曾良宇以满腔热忱和拳拳报国之心，急国家军工之所急，先后承接了来自机械部，国防科工委的几项重大国防工程电镀工艺研究和生产任务，并领导着攻关团队以及刚从大学毕业不久的几位大学生日以继夜的忘我工作。张立茗说，他很幸运，刚出大学门就跟随曾良宇先生参加与核潜艇协作配套的重大科技攻关项目——核反应堆控制棒锥形镀镉层工艺研究与生产课题的研究工作，40余载光阴转瞬即逝，然而，对曾先生带领他们在研发过程中攻关与克难的情形仍历历在目。那时还没有专门图纸和专用工艺可参照，张立茗他们又刚从学校毕业，根本没有任何工作经验，唯独阅读尚好，翻译了曾先生从苏联带回来的通用技术资料。为了完成这一系列艰巨任务，在曾良宇先生的统一指挥下，几个军工项目同时展开。那时的武汉材保所，夜晚总是灯火通明，大家个个精神抖擞，情绪高涨，每天晚上加班加点地干，牺牲了一个又一个的节假日，没有加班费，但谁也没有怨言，他们早已把这些军工项目视作自己的责任和担当！张立茗清楚地记得，他们在进行第一个代号为“801”的国防工程中子控制棒锥形镀镉层工艺研究与生产的同时，另一车间也在如火如荼的完成“901”工程的一个重要部件：分离铀设备扩散机内腔大面积电镀铜、镍防氟化物腐蚀和高速气流冲刷的复合保护层。该工件难度极大：工件几何形状极其复杂，有喇叭状管，多种带咀的异形容器等，对工艺要求特别高。曾良宇先生经过反复研究，制订了一个比苏联样机孔隙率更低，生产与使用单位均能接受的技术标准。从材料表面质量、镀液选择、工艺参数、夹具设计、镀液净化到质量检测，提出了一套可靠的生产工艺。经国家“901”领导小组批准正式投产电镀，圆满地完成了任务。机组运行10年之后拆机检查镀层仍完好无损。电镀质量超过苏联，达到国际先进水平。上世纪80年代初，曾良宇先生还接了一系列国防工业急待解决的难题，有的还不是他专业范围内的高难度课题，但他一如继往地敬业与奉献。比如，他承接的与09-Ⅲ工程（即新一代战略核潜艇）相关的协作配套项目就有以下几项：核反应堆重要组件压紧弹簧接触面镀铬工艺研究。该项目解决了工件尺寸大、材质特殊、局部（即接触锥面）精密尺寸电镀等难题，研制出分散性良好的新型镀铬工艺。鉴定后的成果直接用于国防建设，先后完成3台套压紧弹簧镀铬任务外，还累计完成了一万多个堆内零件的电镀加工任务，全部验收合格。核反应堆压力容器关键部件密封环电镀厚银研究。采用卧式旋转电镀工艺，研制非硫镀厚银光亮剂；独创的伞形夹具申缩自如，该项目的研制成功，确保了反应堆在18Mpa、300℃的工况条件下不发生任何泄漏。经鉴定，成果达到国际先进水平。核反应堆主螺栓抗咬死高温减摩材料研究。针对反应堆压力容器不锈钢主螺栓等部件易咬死的难题，研制出耐高温（320℃）、抗辐照（108Rad）的抗咬死材料，产品解决了国防工程的急需，填补了国内空白。此外，他还主持完成了“战车发动机轴瓦Pb-Sn-Cu三元合金精密电镀工艺”、“空气电极制备双氧水设备”等军工项目，同时还进行了无氰高耐蚀锌基合金电镀工艺的研究，在国内创新研制出氯化钾锌-镍合金电镀工艺、碱性锌-钛合金电镀新工艺，其成果在煤矿机械和军工产品上广泛推广应用。就这样，在国家最困难的年月，曾良宇承担的一系列与军工产品协作配套的关键产品的表面处理工作，在没有太多资料可以借鉴，研制设备也不足的情况下，他以对党和人民高度负责的精神和实事求是的态度，发挥聪明才智，解开了一个个难题，攻克了一道道难关，特别是我国研制的核反应堆运行的关键技术部件——控制棒锥形镀镉的成功，突破了当时美苏的技术封锁，破解了核反应堆关键技术瓶颈。曾良宇出色而圆满地完成了各项课题的任务指标，为我国国防军工作出了突出贡献，取得了丰硕的成果，因而也多次获得国家、省部级和国防科委、国防科工委的嘉奖。■ 悠悠行业情曾良宇是新中国成立之后首批电镀工艺资深专家，他在潜心科研的基础上，积极推动行业发展，曾主持全国电镀专业化调整工作，发起、筹建成立了中国电镀协会（中国表面工程协会前身），为我国电镀行业的发展做出了杰出的贡献。近80岁高龄的曾良宇（前排中）仍参加全国性的行业活动谈及曾良宇对电镀事业的热爱、执着与贡献，我国著名的电镀专家、《现代电镀手册》作者、教授级高工刘仁志回忆道：“1974年，由曾先生牵头，在武汉市工会电镀技术交流队的基础上成立了武汉电镀研究会，曾先生出任首任会长，我担任副秘书长一职。从此与曾先生的交往频繁起来。”据他介绍，20世纪70年代是“无氰电镀”以搞“运动”的形式推广的时代，电镀添加剂和新型络合剂的研究很盛行。武汉材保所在电镀添加剂研究和商品化方面是起了重要推动作用的单位之一。曾良宇带领的电化学研究室在研制碱性镀锌、酸性镀铜等添加剂方面，处于国内领先地位。他们将研制的添加剂转让给武汉长江化工厂，又选择了710厂作为生产性中试基地之一，当时在该厂从事电镀工作的刘仁志自然也就参加到这些工作中。在DPE系列碱性添加剂，KG系列酸性镀铜添加剂的中试报告、鉴定会等相关活动中，刘仁志也都是直接参与者。他说，在武汉旋宫饭店召开的一次鉴定会上，曾先生十分耐心地与长江化工厂技术厂长洽谈转让方面的细节，最终达成共识。这一成功合作，推进了电镀添加剂的商业化进程，使武汉在全国电镀行业的技术地位得到很大提升，同时曾良宇领导下的武汉电镀研究会积极从事电镀技术推广，出资料、办学习班，召开全国性的电镀交流会等，奠定了武汉成为中国电镀协会办公地的基础。在曾良宇的发起下，经过精心的筹备，中国电镀协会于1984年在武汉召开了成立大会（秘书处挂靠武汉材保所），随后的第一届年会、第二届年会、第六届年会，都在武汉召开。多年来，曾良宇热心组织并支持行业活动。他发起组建了武汉电镀研究会，作为中国电镀协会主要创始人，他曾担任重要的领导职务，亲自组织和主持了4届中国电镀协会技术交流活动。他还筹建了机械工业电镀产品质量监督检测中心；负责制订了全国电镀行业“六五”、“七五”、“八五”规划。他潜心科研，服务行业，极大地推动和促进了我国电镀技术的发展及推广应用。他退而不休，一直关心支持和积极参加行业协会活动，并对行业发展提出了宝贵的指导性建议。可以说，在我国表面工程事业以及电镀技术与行业发展史上，曾良宇是一个绕不过去的名字。刘仁志深情地回忆说，“曾先生倾心于推动我国电镀技术进步，坚持在科学实验第一线亲历亲为，不只是带研究生，而且一直承担国家军工科研课题，从电镀工艺角度，为我国军工事业做出了独到的贡献。以实际行动证明电镀技术在现代制造中不可或缺的重要性。记得2015年，因为参加编写《中国电镀史》，还去武汉材保所专门拜访过曾先生，见到曾先生时，他不是在办公室里，而是在实验室正带助手做试验。 以88岁高龄仍在坚持工作，令所有在场的人无不深深感动。可以说，曾先生的一生，献给了中国电镀技术事业，作为一个共产党员，真正做到了生命不息，奋斗不止。”鉴于曾良宇长期致力表面工程科学研究，并积极推动协会、行业发展， 在业内拥有较高威望，影响广泛，贡献巨大，2017年5月，他与沈烈初（原机械工业部副部长、中国表面工程协会原理事长）、查全性（中国科学院院士、著名的电化学专家）一道被中国表面工程协会授予首批“功勋人物”荣誉称号。曾良宇（中）与弟子李家柱（右）及欧阳贵（左）在一起■ 浓浓导师恩作为电镀技术领域的带头人，曾良宇几十年来硕果累累。他率领团队开展一系列重点项目研制工作的同时，还始终关心和关爱年轻科研工作者的培养工作，他呕心沥血，言传身教，提携后学，先后指导和培养了一大批优秀管理人才和电镀技术骨干。曾良宇曾说，自己一生耕耘在电化学这片沃土上，收获了诸多成就，但最欣慰的不是个人的成绩，而是为本领域的科学研究培育出了众多年轻的后继人才。尤其使他引以为自豪的是他亲自带出的6名研究生，在国内外的学术研究和事业上均有所建树。除大弟子张海燕上世纪90年代末留学美国，现任职于3M公司骨干研究员，潜心研究表面处理技术外，其他都长期工作在国内表面工程领域，且成长为我国表面工程和电镀行业的中坚力量。虽已功成名就，但在他们内心深处，仍无时无刻不惦记着导师的恩情与教诲。谈到导师曾良宇，二弟子唐春保感慨万分，“老师一生清廉正直，辉煌事迹很多，为行业为国家贡献巨大，但做事低调，不事张扬，更不提倡宣传个人。前两年中国表面工程协会组织编写《中国电镀史》需要曾老师的个人材料，还是我提供给编委会的！”唐春保说，“是曾老师把我领进了应用电化学这一研究领域，让我受益终生！老师高深的学术造诣、求实创新的治学态度对我影响很大。曾老师作为我人生路上的恩人，我将永远铭记在心，没齿难忘。”多年来，唐春保一直工作在科研生产及教学第一线，主要从事电解和表面处理方面的工艺技术研究。曾跟随导师参与3项09-Ⅲ工程（即新一代战略核潜艇）配套项目，他尤其在军工项目的科研和生产方面取得多项重要成果，为国防现代化作出了贡献。现为嘉应学院化学教授，应用电化学的带头人，专业技术拔尖人才，政府特殊津贴获得者，国家863科技计划评审专家，国家科学技术奖励评审专家。北京蓝丽佳美化工科技中心总经理、表面工程领域知名专家、教授级高工李家柱作为曾良宇门下的第三个研究生，现任武汉大学资源与环境学院兼职教授、空军环境试验研究中心技术工程顾问等职。他回忆说，曾老师对学生从来都是严格要求，对每一个数据，每一项结论都要反复检查验证，从不放过任何一点疑问。他长期教导学生说“科学态度，实事求实，一丝不苟，这是作为科研工作者最起码的要求。” 李家柱举例说，他的硕士论文起码反复修改了七八次，才勉强达到老师的要求。其论文后来被评为优秀论文，这应归功于曾老师耳提面授、严格要求的结果。他还对曾老师秉持严肃的科学态度十分敬佩，因为老师刚直不阿，最痛恨在科研中弄虚做假。他记得，曾老师曾主持一个科研成果的复查工作，通过反复核查，确定结论不属实，就坚决地撤销了这个项目的成果。李家柱表示，“能够在曾老师的指导下，完成硕士研究生学业并开展科研工作，感到十分幸运！老师严谨务实的科学态度，高尚的献身精神，永不停歇的创新追求，是我们这些学生和科研工作者一生学习的楷模和榜样。”曾良宇的另一个弟子欧阳贵研究员，现为武汉材料保护研究所转化膜事业部经理、硕士生导师。他曾任中国表面工程协会武汉电镀分会副理事长，现任中国表面工程协会转化膜专业委员会理事长。作为行业的带头人，近些年，在他的组织和领导下，全国转化膜领域的行业活动开展的有声有色、红红火火。欧阳贵说，“老师走了，但他的精神没走，他的事业没走，作为学生，能够继承他的事业并传承他的精神，这是我的荣幸，也是对老师最好的报答。”珠海市奥美伦精细化工公司总经理、创始人敖中华是曾良宇的关门弟子，如今已成为铝及合金表面处理专家，也是一位很有成就的民营企业家。在他看来，虽然跟曾老师学习和工作只有短短的6年时间，但对其漫长的人生有着重要影响。“曾老师那种专注事业，勇于创新，为国家无私奉献的精神一直是我学习的榜样。对老师的培育之恩，我将永志不忘！”王会文是一家致力于环保型无铬钝化技术研究的化工公司老总，也是一位优秀的民营企业家，作为曾良宇的弟子之一，他用“甘为人梯、为人师表、诲人不倦”同样表达了对导师的评价和敬意。他说，“不论寒冬酷暑，老师都是实验室走得最晚的人，老师把一生严谨的科研精神与技艺都传授给了徒弟，唯有努力做好自己的事业，成为建设祖国的优秀人才，方可回报老师的教育恩情。”长期以来，在研究生培养方面，曾良宇始终坚持理论实践相结合，以培养学生解决实际问题、锻炼操作技能为重点，将大量的心血和汗水倾注在学生身上。如今，他的学生都没有辜负导师的殷切期望，个个成为行业的精兵强将，业务骨干，成了国家的栋梁之才，这些都为曾良宇平凡而伟大的一生书写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殷殷哀思声作为中国电镀界的功勋元老，德高望重的军工老专家，曾良宇同志病重住院期间以及逝世后，得到了所在单位的领导以及行业各方面的关心和关注。2017年9月15日，武汉材料保护研究所所长吴勇专程来到梨园医院看望90岁高龄的老专家、老党员曾良宇教授，代表全所向曾老送去了问候和祝福。并详细了解曾老的起居饮食、身体状况，以及诊疗情况等，同时感谢曾老对该所对行业对国家在表面工程科学研究方面所做出的巨大贡献。与吴所长同行看望曾老的还有武汉材保所原副总工张立茗研究员、武汉大学黄清安教授，以及曾老指导和培养的历届研究生等等。弟子们为了一起看望自己的恩师，放下忙碌的工作，从祖国的各地，汇聚到曾老的病床边，重温读研记忆，再叙师生情谊。在送上鲜花的同时，他们一致为病榻上的导师祈祷和祝福！2017年11月23日，曾良宇教授终因病重医治无效在武汉去世。噩耗传来，全国表面工程和电镀业界同仁们无不惊愕与悲痛，并以各种方式纷纷表达哀悼之情。中国表面工程协会理事长袁华、副理事长兼秘书长马捷第一时间委托协会相关领导吴正前、毛祖国分别代表中国表面工程协会、中国表面工程协会电镀分会敬献花圈，并通过他们向家属转达问候。电镀老专家向荣教授代表中国表面工程协会电镀分会老专家工作委员会发来唁电：惊闻我们的老朋友曾良宇先生不幸逝世，大家为电镀行业失去一位贡献卓著的老专家感到万分悲痛！先生在学术上的成就和协会工作中的功绩有目共睹，令人敬佩！谨向良宇先生致以沉痛哀悼，向他的亲属表示亲切慰问。良宇先生千古！对曾老的突然离世，武汉材保所各相关部门也都先后送去花圈表示沉痛哀悼，并对其家属致以诚挚的慰问。而业界的一些知名教授、学者、企业家等则纷纷通过网络及新媒体发声悼念，表达痛惜之情：林安（中国表面工程协会科学技术委员会主任、武汉大学资源与环境科学学院教授）：一生不计个人名利，含辛茹苦，默默奉献！曾老功盖中华，一路走好！石金生（中国表面工程协会电镀分会老专家工作委员会委员、山东建筑大学材料学院教授）：得知曾老逝世的消息，十分悲痛！永远不忘他对电化学事业的突出贡献！对全国电化学教育培训工作的关心和支持！曾老，您走好！我们永远怀念您！武汉材料保护研究所所长吴勇（左二）等到医院看望病中的曾老学生们看望曾老后的合影（前排右起：唐春保、王会文、吴勇、张立茗、黄清安、李家柱、欧阳贵、敖中华）陈金龙（中国表面工程协会市场工作委员会理事长）：哀恸之情无以言表！愿曾良宇先生在天堂安好！桑保华（江苏省表面工程行业协会秘书长）：表面处理行业有今天，离不开像曾先生这样一批前辈的奉献，虽从未谋面，却敬仰在心。曾老，一路走好！赵国鹏（广东省电镀行业协会会长）：曾老殚精竭虑，不辞辛苦，为行业的健康发展做出了突出贡献。老人家献身我国电镀事业的大无畏精神将与世长存！霍拴成（太原表面工程协会支部书记）：电镀界老前辈曾老，不仅是科研领域的先锋，而且更是位受人尊敬、爱戴的老专家，请一路走好！董方钰（温州市电镀行业协会名誉会长）：曾老前辈为“把我国电镀大国变电镀强国”建立了不朽功勋！沉痛悼念曾良宇先生！……除了网络吊唁，曾良宇去世后，许多生前老同事、好朋友还亲自参加了其追悼会作最后送别，因特殊情况不能参加追悼会的也纷纷发来唁电表示哀悼。武汉大学黄清安教授参加完追悼会，还特地写下了“江城子·缅怀曾良宇先生”：先生仙逝两茫茫。久思量，终难忘。赴苏求学，归国挑大梁。协会筹建聚英豪，攻无氰，鬓添霜。迎来春色满城乡。育学子，保国防。默默无言，惟有血汗千行。梦得年年肠断处，烟花夜，光满冈。本文籍以此作为结尾，共同追忆曾老的治学精神，缅怀他的人格风范，学习他潜心科研、服务行业、报效祖国的无私奉献精神，同时也激励后人在表面工程、电镀科学创新的道路上不断前行。

文章来源：《中国表面工程》 网址: http://www.zgbmgc.cn/qikandaodu/2021/0205/424.html